抵达泗水的当天晚上,温仲远推开“海螺壳“酒吧的木门,咸腥的海风混着威士忌以及啤酒的酸味扑面而来。他的沙滩鞋踩在地板上和沙粒一起咯吱作响,吧台尽头坐着个戴玳瑁眼镜的男人,正时不时的摇动着杯中的威士忌,让冰块彼此之间发出碰撞声。

        “天气预报说飓风要来了。”

        温仲远在男人身旁坐下,指节轻叩吧台三下。

        眼镜男头也不抬:

        “但渔民们还在出海。”

        这并不是对暗号,事实他们是老朋友了,戴着眼镜的家伙是本地有名的走私商,一直从事着向印度、缅甸等国家走私各种家用电器,他们实施高关税的贸易保护,自然的走私也就盛行了。

        他们移步到最角落的卡座里,墙上的霓虹灯光忽明忽暗,把两人的影子投在泛黄的鲨鱼标本上。眼镜男看了一眼温仲远,问道:

        “有什么需要我办的吗?”

        “缅甸。”

        喝了一口酒,温仲远直接了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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