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往常一样分开行动,穿过错综复杂的巷弄。王卫国特意绕到“荣记”餐厅后门,和往常一样跟老板打招呼:
“张叔,今天要短工吗?”
“阿国啊,”
老板头也不抬地剁着烧鸭,说道:
“去把后厨的碗洗了。”
漂白水的气味刺得眼睛发酸,王卫国机械地刷着盘子。巷外警车呼啸而过,不锈钢盆里的脏水晃出细密的波纹。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晚上10点,他才和往常一样带了一些剩菜回去,在回小区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就像是电影里的地下工作者一样,在那里千方百计的隐藏着自己的身份。
阿泰的出租屋一样的是五楼的阁楼,铁门上的锈迹比上周又多了几块。
王卫国推门时,张亮正用牙咬开啤酒瓶盖,电视里播着警方的悬赏通告——画面里的蒙面劫匪模糊得像团影子。
“怕什么,”
赵国泰把花生壳吐在地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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