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渐渐围拢了些人,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这个中年男人的来历了。荷官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发牌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几次抬头看向赌场角落的监控摄像头,眼神里带着求助的意味。

        李良玉注意到了这些细节,但他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牌局上。每一张牌的出现都在他的计算之中,剩余牌堆里高牌比例上升时,他便加大赌注;比例下降时,就减少下注。这种精准的调控让他几乎每三把就能赢两把,筹码数字稳定地向上攀升。

        当他将面前的筹码换成一万元面额的大筹码时,赌场经理终于走了过来。那是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眼神却带着审视的意味。

        “先生手气真好。”经理递来一杯香槟,说道:

        “我们换一位荷官为您服务,可以吗?”

        李良玉接过香槟,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杯壁:

        “当然。”

        新换的荷官是个经验丰富的中年女人,发牌速度更快,动作间带着刻意的干扰性,偶尔还会突然停顿,试图打乱玩家的节奏。但这对李良玉毫无影响,他的大脑像精密的仪器般持续运转,将每一张出现的牌都纳入计算模型。

        换荷官后的第一局,他下注五千元,拿到两张10点,20点稳稳获胜。第二局用16点逼平庄家,第三局再次拿到Bckjack。当又一堆筹码推到他面前时,李良玉清楚地看到经理在不远处拿出对讲机低声说着什么,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安不动声色地靠近了这张桌子。

        他低头看了看面前的筹码,总共加起来已经有一万七千多元。

        从百元到一万七,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赌场里不少人都被他给吸引了过来,周围的目光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羡慕、嫉妒,还有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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