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格斯本能的回应道,在这一瞬间,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这句话是他最熟悉的语言,他还记得小时候,在训练学校之中,每天总是会重复这句话。
九头蛇!
他就是九头蛇,一条一直在默默的执行着任务的九头蛇。
“你是……”
“你的联络人。”
约翰打断他,从公文包里抽出张折迭的地图,推到对方手肘边,说道:
“现在是时候了。”
门格斯的睫毛猛地颤了颤,褐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错愕。他握着马克杯的手收紧了,指节泛白,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期待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此时,周围学生的谈笑声、自行车的铃铛声、远处钟楼的报时声,仿佛瞬间被一层无形的薄膜隔开,世界突然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像是怕自己听错了。过去几年里,他一直在默默的执行着计划——积极参加各种埃塞俄比亚流亡者的活动,进行种种宣传,从而在流亡者中有了一定的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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