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驾驶员蜷缩在坦克履带旁，双手抱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完了，全完了……”
他能感觉到大地在颤抖，耳朵里嗡嗡作响，周围士兵的惨叫声、坦克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绝望的挽歌。
武文海看着自己的部队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土崩瓦解，心如刀绞。他想不通，敌人的飞机是从哪里来的？
为什么雷达没有任何预警？
他抬头望向天空，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导弹留下的白色尾迹在晨雾中渐渐消散。一辆坦克的弹药舱被击中，引发了剧烈的殉爆，巨大的火球冲天而起，将周围的几辆坦克也卷入其中。
一名士兵被爆炸的冲击波抛向空中，又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挣扎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绝望像瘟疫一样在幸存的士兵中蔓延。他们有的四处奔逃，却找不到任何藏身之处；有的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失去了所有的斗志。曾经充满斗志的他们，全都丧失了希望，而他们所身处的集结点也变成了人间地狱。
武文海靠在一棵橡胶树上，看着眼前的惨状，泪水不禁流了下来。他知道，进攻的计划彻底泡汤了，还没有开战，他们的坦克部队损失了整整十一辆坦克。
与此同时，在十几公里外的雨林之中，一辆移动雷达车内，彼得罗夫中校指着雷达屏幕上的弱小的杂波说道：
“它们在这！真是狡猾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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