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醒后,她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之中——她该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这个自己小时候就喜欢的偶像,如今却成了枕边人?又该怎么面对诗雨?那个从她刚来到这里就一直照顾她的好闺蜜呢?

        无数个“怎么办”在脑海里盘旋,乱成一团麻。她吸了吸鼻子,用被子掩了掩发烫的脸颊,像是对自己妥协般,又低低说了句:

        “就当……做了一场荒唐的梦吧……现在梦该醒了。”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每动一下,身体都传来细密的酸胀,她咬着唇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裙,指尖触到冰凉的布料时,才后知后觉地红了眼眶。

        没有开灯,她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笨拙地系好裙子的纽扣,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这场“梦”。走到卧室门口时,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的人,抿了抿嘴唇,双眸中闪动着浓浓的不舍。

        最终,她还是轻轻带上门,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

        乘车返回长安的路上,李毅安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清晨醒来的时候,她不见了……消失了。

        按照勤务中心的报告,她是凌晨四点离开的,步行15分钟回到她居住的17号别墅后,就驱车离开了。

        “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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