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晋王李定国是什么人?他宁肯病死在荒野,也绝不向清廷低头。就算他的养子后来降了,可他怎么可能真的忤逆父亲的遗言,把父亲的真身墓交给清廷迁走?”
他顿了顿,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梳理线索:“我后来查过,云南和缅北一带,本来就有好几处晋王的衣冠冢,有的在山洞里,有的藏在古寺后,原本就是当年为了混淆清廷视线设下的迷局。
至于后来被迁去京城的,多半只是件衣服、一块玉佩,顶多再配上一些遗骨,根本不是真身所在。
如果是其真身所在,李嗣兴又为何不请看坟人看管?要知道,李嗣兴的墓地,哪怕是到辛亥之后,李家人当时仍能聘请看坟人来管理墓地,可偏偏到了他爹那,还是奉旨迁去的晋王墓,却彻底的消失了,就像从不曾存在一样?
所以,我认为,被迁走的晋王墓,十之八九是衣冠冢,甚至可能只是为了应对满清弄的障眼法而已。”
郑教授的分析确实让人信服,是的,当儿子的怎么会让爹的坟荒落甚至消失呢?哪怕就是后世子孙再不肖,也不至于只拜李嗣兴,不顺便他爹的坟上丢几张纸吧。
“这么说,确实很有可能。”
李奕霖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他往前凑了凑,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您的意思是,土司后裔说的这座无碑晋王墓,很可能就是晋王李定国的真身墓?就在这片雨林里?”
对于晋王李定国,李奕霖并不陌生,所有的SEA人都不陌生,因为他不仅被写进历史书中,而且还有关于他的专门著作以及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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