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不起眼的角落里,正并排放着两个狭小的铁笼。
一个笼子里,蜷缩着一个白发少年。
看起来比鸣人还小一点,眼神空洞麻木,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腹部的血渍,早已结成了痂。
生死不知。
另一个笼子里,是个和鸣人差不多大的黑发白皮少年。
此时,正死死抱着一个边缘磨损的破旧画板,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身体微微颤抖。
当留意到烬的目光后,他就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缩了下身子。
旋即看了眼旁边的白发少年,下意识弯起眼睛,露出一抹好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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