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耍了大爷……喵喵。”
守鹤蛄蛹着,躺在地上,露出肚皮。
原本的身躯也突然变小了许多。
就像是——成人小臂长短的哈基米似的。
头顶瓦罐盖子,蹦蹦跳跳的蹭到了烬的脚边,用脑袋蹭了蹭。
这才像样嘛。
它伸手拍了拍已经浑身瘫软如泥、只剩下本能跪俯的小沙貉头颅,低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它。
看着那双因为痛苦和恐惧而失去神采的黑眼圈。
再次平淡开口道:“那么……告诉我,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
守鹤猛地颤抖了一下,它似乎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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