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甚至能够跨越无尽时空长河，追踪本源！
“所以……这个因果律契约，是针对召唤者来说的吗?”
烬挑了挑眉头，目光又落在了扉间身上。
他能够感觉得出来，千手扉间身上的灵魂之火，弱了至少一半。
但现在已经不再减弱了。
“所以……是因为契约后半段没完成，所以死神不收取酬劳了？”
想到这个念头后，烬的脸上不禁浮现出玩味，再一次凑到死神跟前，开始嘟嘟囔囔起来。
还有七分钟的经……话，要谈。
对面。
巨大的死神虚影，被一个蝼蚁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尤其是那双眼中带来的研究意味，让死神虚影感觉到不爽。
哪有高高在上的神明被蝼蚁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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