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这是咋记的?老牛家里的生孩子,欠了二十三天工,你咋还给记了满工分?”
“崔玉庆,你这就更不像话了,你二哥家的老大腿都断了,他咋干的满工?”
“学柏,二狗子就算是你亲侄子,也没你这么糊弄事的吧?记的这都是啥?自打八月份,他有一天在村里吗?咋上的工?魂飘回来了?”
李学庆一边说,一边拍着桌子。
“谁家都有花账,你们一个个的心思,我也清楚,可就是别拿我当冤大头,集体的便宜就那么好占,都咋想的?你们有账,村支部也有账,谁也甭想着蒙混过关,滚,滚,滚,弄好了再给跟我对,弄不好,大年三十分不了粮,让社员找你们算账!”
生产队长们走的时候,全都是嘻嘻哈哈的,每年都来这么一出,他们也早就习惯了。
能糊弄过去最好,糊弄不过去,到时候亲戚朋友们也找不着他们的麻烦。
村主任火眼金睛,可不是我不帮忙。
“知青头儿!”
坐在角落里的谢建设连忙起身,走到李学庆面前。
“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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