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村里修路、盖公共厕所,还有修小学校,总能在工地上看见他。
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在村里东游西荡。
“他咋……”
李学庆恶狠狠的瞪着蹲在一旁的李学柏。
“说,到底咋回事。”
李学柏哭丧着脸,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显然,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几个妇女上前劝着五婶子,说些人死不能复生,往后村里会管她的宽心话。
说来也可怜,一辈子生养了五个儿子,最后却落得一个绝户。
五婶子也是悲从中来,哭得几度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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