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上车前,靳母红着眼眶,又叮嘱了半晌,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靳小琪的手。
目送着公交车远去,靳小琪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姐姐远嫁长春,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参加完婚礼,我们回天津,在火车站,我姐攥着我的胳膊哭,那道红印子,一天都没消下去!)
回到家,李天明收拾好祭拜用的纸钱、供香,便带着天亮和靳小琪去了祖坟。
跪在张翠娟的坟前,李天明将纸钱点燃。
“天亮,你和咱妈说吧!”
张翠娟走的时候,天亮才10岁,虽然已经记事了,但毕竟是个孩子,过去这么多年,对母亲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
但他始终记得,闹灾的时候,他饿得头昏眼花时,喂到他嘴里的那碗稀粥。
哪怕过去再多年,他依旧记得那个味道。
只可惜,再也尝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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