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儿说这么多,张学振感觉口干舌燥的,他脸皮薄,面对的又都是村里的乡亲,特别是同辈和长辈们,更不好意思把话说重了。

        但今天不行,大舅哥明显发火了,再这么糊弄下去,真到了要开除人的时候,这事更难办。

        李光强见张学振开了口,也不能干看着了。

        “学振说了,我也说了两句,话呢,我也不愿意说得太重,但咱们得长点儿记性了,出来揽工是为了赚钱养家,咱们前邦村比不上李家台子,人家看不上这点儿小钱,才把活让给咱们,因为啥?大家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说白了,天明大哥是为了帮我,大家伙有的是我哥哥,有的是我长辈,咋就不知道给我争面子呢?”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光膀子的,光脚的,还有那安全帽,戴在脑袋上是为了安全,说到底,还是为了大家伙,咋就不知道上点儿心呢!”

        “三猴子,你别乐,我真不稀得说你,厕所就在百十米开外,屎尿堵门了,咋就不知道去厕所?非得拉尿在咱们工地,谁要是踩着了,背地里不骂街啊?”

        “总之一句话,想要接着干,咱们就得守规矩,别等闹到脸面上下不来的时候,我把丑话撂在这儿,再有违反规定的,有一个算一个,不管是谁,一律结账走人。”

        话说完了,可众人却没啥反应,还在自顾自的吃喝。

        “咋回事啊?我和学振的话,你们到底听没听见?”

        “光强,说这些干啥?你和李学工家老四的事,我们都知道,还让我们咋给你争面子,咱们是干活不行,还是咋的?”

        有了带头的,其他人也是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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