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明被问得一愣。
“中野先生说，广州现在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说，以后的变化会更大，不止广州，其他地方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你还说……”
“你有病吧！”
刚才在酒桌上，李天明就想说了，这会儿田宁居然还拿这个记录本，像审问犯人一样。
咋？
还得逐条逐句的解释一遍呗！
做理解呢？
真是服了！
上一世在网上也刷到过很多，改开初期，国人在与外国人来往时闹出的笑话，当时还觉得夸张。
现在看来，已经很保守了。
像田宁这样的，当下的国内，绝对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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