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你没把村里的股份给他就对了。”

        来人正是杜立德,现在的他看上去比年前更老了。

        还不到六十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了,腰也弯了下去,没抡几锄头,就一阵咳嗽。

        “他又咋了?”

        这些年,李天明从不主动打听杜家的事,他又经常不在家,杜家发生啥,没人和他说,他还真不知道。

        “作妖呗!你不是把股份给他家的二闺女了嘛,这老东西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堵着门的去要,闹了好几场了,真要是把二闺女给闹得冷了心,看以后谁还管他。”

        李学工的声音不小,杜立德明显是听见了,抡起锄头都是有气无力的。

        “杜巧没给他吧?”

        “二丫头傻啊?股份多金贵,他们两口子能不知道?前些日子闹那一场,杜巧说了,从今往后,袁新刚不算倒插门,家里的事袁新刚做主,把那老东西气得好几天都没出门。”

        杜立德听不下去了,背着身,扛起锄头就走。

        “他还知道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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