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我觉得我现在没有癫，但这个世界貌似有点癫”的量子态。
“哈定总统，是个什么样的人？”
理查也处于半懵逼半配合的状态，他无意识地说道：“这我还真知道一点。”
理查喜欢从小报上搜寻新闻信息，小报上可有不少哈定总统的小道消息。
众所周知，公开消息未必真，小道消息未必假。
“据说白宫里最公允的评价是，哈定总统能力平庸，头脑里没什么真才实学；”
“他的思维和逻辑不是很清晰，在发言时思维非常混乱，而且常常犯词语搭配的错误；”
“能力平庸也就罢了，但他在识人、用人方面，也是糟糕得一塌糊涂。”
“早在俄亥俄州担任议员的时候，他的身边就聚集了一群狐朋狗友，其中包括政治掮客、毒品大亨以及靠卖官鬻爵牟利的人。入主白宫以后，他也将这些人带到了华盛顿。”
“他好像一个慷慨大方的圣诞老人，将政府的一个个肥缺岗位送给了这群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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