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番号,越界拉夫,娘希匹,死罪,简直是死罪,这个混账东西,我才嘉奖他几天?他就敢如此胆大包天”
一旁的钱大均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对于自己这位校长的脾气,钱大均一清二楚。
老头子骂的凶,但是这怒火里,有几分是真要杀人,有几分是做给旁人看的姿态,他得仔细掂量。
果然,校长发泄般的咆哮了几句后,怒骂李学文的声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千多人,哼,他二十八军的兵都是纸糊的不成?李学文一吹就跟着跑了?陶广也未免太过无能,军心涣散至此,还有脸来向我要人?”
听到校长这最后一句内容,钱大均立刻明白了校长的意思,心里也有了答案。
钱大钧立刻明白了委座的真实态度,连忙道:“委座明鉴,此事李学文固然行事鲁莽激进,但观其效果,确也为我中央军增添了一支生力军。”
“这些老兵稍加整训,即可开赴淞沪战场,于抗战大局有益,只是此事毕竟影响恶劣,若不做处置,恐寒了地方部队之心,也助长了军中此类歪风。”
“处置?当然要处置”
蒋介石站起身,踱了两步:“娘希匹,做事情一点都不讲究方法,挖墙脚?那是技术活,要做得隐蔽,做得滴水不漏,他这样明火执仗,不是授人以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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