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李学文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你打的太快了,取得的战果太大了,给了陈长官太大的惊喜,也带来了更大的野心”
萧平波苦笑着解释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佩服,也带着几分无奈:“咱们国军啥时候成建制歼灭过鬼子一个旅团?还击毙了旅团长?这消息要是传回南京,委座还不得高兴得睡不着觉?”
“陈长官想趁着这股势头,再狠狠踹上一脚,万一真能创造奇迹,把十一师团整个留在罗店,那这功劳可就真是泼天的大了,足以载入史册,陈长官和十五集团军,乃至委座,在国际国内都能挺直腰板。”
说到这里,萧平波叹了口气:“哪怕知道白天进攻会伤亡惨重,上面也愿意赌这一把,用弟兄们的命,去赌那个万一”
李学文听完,一时无语。
这一命令放在国内任何一个地区都适用,但是唯独在淞沪这个沿海城市不适用。
但李学文也明白,站在陈成和南京的角度,这样的诱惑确实难以抗拒。
一场足以扭转国际观瞻,提振全国民心的大捷,价值远超几个团,甚至几个师的伤亡。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逻辑,也是高层指挥官必须承受的道德煎熬。
“踏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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