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身剧烈后退,炮拴打开,还冒着白烟弹壳弹出。
没人去看那倒下的弹药手是否还有气,另一名士兵已经冲了过来,扛起沉重的弹药箱,快步的冲到炮位旁。
不是他们冷血,而是此刻不能停下来,从开始纵深炮击那一刻起,这些炮兵们已经全体做好了殉国的准备。
“营长,三号炮被日军火炮直接击中,连炮长在内全体殉国”
“营长,五号炮弹药储存位置被日军炮火击中,炮弹殉爆,五号炮正在撤出阵地”
坏消息通过骑着摩托的观察员传到梅思源这里,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在他心上,他的炮兵营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但他不能停下,甚至不能流露出丝毫悲伤。
对着传递消息的观察员,梅思源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便打发其出去继续观察。
残存的火炮调整着角度,继续喷吐着火舌。
一号位的火炮经过长时间的急速射,炮管早已变得通红滚烫,这种情况下继续射击,炸膛的风险极高。
所有人都知道,这门炮快到极限了,或许下一发,炮管就会炸膛,但没人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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