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农兄多年未见了”

        虽说自从27年这老小子从黄埔六期毕业离开后,俩人有近十年没见,但是一见面,还都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学文兄,一别多年,别来无恙?”

        戴雨农脸上堆起热情又带着几分惭愧的笑容,不等邀请便自然地迈步走进房间:“今日冒昧打扰,实在是汗颜呐。”

        对陈二柱微微摆手,示意他出去外面守着,李学文脸上也迅速挂起程式化的笑容:“雨农兄这是哪里话?您戴老板日理万机,能屈尊来我这小地方,让我这招待所蓬生辉啊。”

        “学文兄折煞我了,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在你这位罗店英雄面前,我戴雨农永远是同学,是兄弟啊”

        李学文在心里撇撇嘴,谁踏马想当你兄弟,但是面上却是丝毫没有表示出来,哈哈一笑,顺着戴雨农的话头往下说。

        “雨农兄这话太见外了,你我既是黄埔同窗,又都是为党国效力,说什么兄弟,本就是分内的情分。”

        俩人好一阵商业互吹之后,这才互相坐下,开始说起了正事。

        “今日手下那群蠢材有眼无珠,办事荒唐,冲撞了学文兄,我这是特地来登门赔罪的。”

        说着,戴雨农还将手上的锦盒放在了桌子上。

        李学文目光扫过那价值不菲的紫檀木盒,故作惊讶:“雨农兄太言重了,下面的人不懂规矩,吩咐下去管教便是,何须你亲自跑一趟?这让学文如何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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