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
江荷不是第一次代课了,没有任何心虚和紧张。
和第一次代课的时候她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完全两模两样。
这也不怪她,这种对于大学生而言司空见惯的事情,放在江荷身上是很超过的,她在那个家庭的高压教育下从没有做过这样逾越的行为。
现在她成了老油条,完全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
“费帆。”
江荷推了下眼镜,举手示意:“到。”
几乎是她答到的瞬间,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她身上。
这也在江荷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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