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柱没有田地耕种,等到家里余粮吃完,就连半粒米也不剩了。
吱呀。
有些费力地推开破旧木门。
年逾古稀的马大柱,揣着一个包裹,一瘸一拐出了马家村,朝着深山走去。
直到天色昏暗。
马大柱走到山脚下,在一处林间停了下来。
清澈溪畔,有个郁郁葱葱的坟包,前面立着结实的木头牌位。
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几个字。
吾妻周氏之墓。
马大柱趴伏在坟前,伸出长满老皮的手,用力捂着脸庞,发出沙哑难言的呜咽。
许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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