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远处的侍者机器人，呆呆站立，身上灯光闪烁，发出滴滴声响。
短暂沉默过后。
卫船长转过身来，神情复杂，道：“作为地球人类，若是没有经过万重星塔洗礼，在水星寸步难行，不可能接到任何委托。”
显然。
他已经知道，自己神魂上的星塔气息，被姜见清晰察觉，这才会开口解释。
姜见面色平静，说道：“理解。”
他很清楚，像卫船长这种等级的“特工”，只是地球对于水星，最浅层的渗透。
真正潜伏的内应，绝不会是地球人类。
基于项目组的安排，以及自身做出的判断。
姜见心下，暂时确认卫船长没有问题。
尽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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