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惊讶发现。
自己的两境窍穴，神阙与涌泉，好像得到了提升，但又好像没什么变化。
说是得到提升，是因为两大窍穴外围，分别出现一圈暗青光层。
这一层暗青光环，作用与窍穴相同。
其中同样能够储存灵蕴。
可它又游离于窍穴之外。
虽然与窍穴相互连通，但却并非一体。
而窍穴本身，依旧符合星宇规则，处于完美的极限状态，并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但最终的结果。
是姜见这里，能够动用的窍穴灵蕴，实打实得到了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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