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凰的目光缓缓扫过王氏和李氏,最后,看向不知所措的周氏身上。
她的声音忽然放柔,带上了一丝晚辈的恳切与委屈。
“母亲,儿媳人微言轻,或许在两位婶母眼中,确实不如她们有经验、有手段。但儿媳对夫君的心,却是天地可鉴。夫君如今沉疴在身,汤药、膳食、日常起居,哪一样不是关乎性命的大事?这些事情,若不由我这个做妻子的亲自盯着,万一出了半分差池,谁能担待得起?”
她顿了顿,打起了感情牌!
“母亲,您是晏清的生母,您最是疼他。难道您愿意将他的身家性命,继续放在一个连新妇拜堂都能想出用公鸡羞辱的主意、心思叵测的人手里吗?”
“你说什么呢,我没有!”王氏脸色尖叫起来。
“这……这与我何干!”李氏也慌了神。
周氏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中!
是啊!
晏清是她的命根子!
这些年,她懦弱可欺,府里的大权旁落,二房三房没少在晏清的用度上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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