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青凰走到他对面坐下,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许是心情放松,她的话也多了起来,看着他手中的手札,轻声问道:“我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
在祠堂里,她字字句句,都将二叔三叔往绝路上逼,没有给他们留半分余地。
那样的自己,冷静,狠辣,甚至有些刻薄。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
裴晏清闻言,缓缓地合上了手中的手札。
他的目光,从书页上,移到了她的脸上。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第一次,泛起了明明白白的……欣赏。
“不,你只是拿回了,本该就属于去你的东西。”
他凝视着她,看着她眼中因胜利而闪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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