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何时说过不交了?只是今年产业艰难,暂时周转不开而已!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是,侄媳不懂。”沈青凰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愧疚。

        “侄媳也知道两位叔父是为了国公府的基业着想,所以万万不敢催缴,怕给叔父们添麻烦。只是府中用度实在艰难,侄媳无奈之下,才想出了节俭祈福的下策。想着,既然外头的产业要修缮,那咱们府里,也该同甘共苦才是。”

        她说着,从云珠手中接过一本账册,双手呈上。

        “这是府中上个月的开支,以及节俭令后,每日的用度。各位叔伯长辈可以过目。”

        “侄媳算过,府中用度减半之后,每月省下来的银两,不多不少,正好与两位叔父所说的,那些庄子铺面急需修缮打点的必要开支,大致相抵。”

        她的话,条理清晰,逻辑分明。

        “侄媳此举,并非苛待下人,更非丢国公府的体面。而是经过深思熟虑,是在为家族的长远考虑。既然叔父们认为产业根基比上缴例银更重要,那侄媳,自然是全力支持的。”

        她的话锋一转,清冷的凤眸之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侄媳万万不敢让叔父们为难。既然产业修缮如此重要,那我们大房,便一切从简,绝不催缴一文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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