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斯兰先生一边抚摸着长腿金发秘书的翘臀，一边听着娇滴滴的汇报：“……提供了来自50家影院，1000名观众的采样报告，42.3%的人认为本片的最大亮点是JOKER，31.7%认为是导演的风格，10.9%的人认为是克里斯蒂安·贝尔扮演的蝙蝠侠，还有15.8%的人选择其他方面。愿意第二次走进影院的人占有观众比例的11.2%，其中吸引他们再次观看的理由，81.9%的观众选择了想要再看一遍JOKER的表演。”
迈克尔·斯兰左手摸摸下巴，把右手抽了出来，用微润的指尖按着桌上座机的通话按钮，说道：“艾玛，通知一下营销部的杰西，叫她到我办公室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黑头发40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迈克尔，你叫我？”
“对，说说你跟亚洲那边的联系情况。”
女人道：“罗芮·艾斯纳告诉我，陈的态度很坚决。他似乎铁了心要让我们为他攻关奥斯卡最佳男配角。”
迈克尔·斯兰骂道：“那个中国小男孩难道就不知道，我们每赚的一分钱里面也有他的一份。”
说到这个，迈克尔·斯兰的心都在滴血，想起当初他跟对方谈判提成时候的样子。他都可以想见年底董事会的时候，肯定有人对此提出异议。在目前看来，他让华纳多损失了至少上百万美元。
杰西耸耸肩，说道：“迈克你应该知道，现在对方占据了主动。只要他不来美国亮亮相，哪怕我们这部电影卖了100亿美元，最后董事会的那些人也会问，如果陈来了会不会卖到101亿。”
这个道理迈克尔·斯兰当然懂。
不止如此，他在好莱坞干了一辈子，他当然知道美国民众都他妈是些什么玩意。
想了一会儿，迈克尔·斯兰说道：“BJ现在应该是早上8点对吧？嗯，把陈的私人手机号码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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