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过对方“xiaoheimei”是什么意思。
结果直到离开，他都不肯告诉她。
“对，我……我在那里做过……”米歇尔紧张的有点结巴。
导演打断道：“是化妆师？”
“对。”
“你负责给谁化妆。”
米歇尔吞了口唾沫，“我主要是负责男性角色……”
“男性角色！”旁边那位男主角金发小生惊叹了一句，就好像这是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似的。
“比如呢？你化妆的对象都有谁？”歌舞片导演的语气更加温和了。
“比如，诺陈。”米歇尔理所当然第一个就说出了让她最为怀念的名字，“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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