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也不一定。
毕竟，陈诺记得，老头说他03年之后就跟爱泼斯坦没来往。然而09年他去海湖山庄参加聚会，都还见到两个人站在一起，看着当天在场的诸多美女谈笑风生。后面也没什么事不是？
同样，急着要走的还有先锋集团的一行人。
没错，这次来帮他参赞的主力团队，正是来自先锋集团，那个和黑石和道富并称，在一些都市传说里，控制整个世界三只黑手之一。
当初他也就只是找小札问了问，想让他帮忙找一个好的顾问团队。结果没想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他去当伴郎，为他把先锋请了来。
先锋，全称先锋领航集团，和贝莱德或者叫做黑石集团一样，旗下管理着数万亿美元的全球资产。翻开世界五百强乃至1000强任意一家的股东列表，你都能在排名前五的大股东名单中看到它的身影，无一例外。比如美国的可口可乐，苹果，微软，比如中国的阿里巴巴，腾讯、京东，乃至中石油等。
那么，在它所派出的精英团队的策划下，通过短短大半天的会议，为他整出一份搞垮华艺的计划，涵盖七个方向，共15条建议，最快3-6个月见效，最终大概通过1-2年的时间，使得这么一家中国老牌的上市影视公司要么易主，要么退市，感觉也就不足为奇了。
事情办得又快又好，陈诺当然就不能太小气。
不但说好的顾问费一点也不少，还专门给当天到场的每个人包了个红包。在知道他们也要急着回去之后，干脆就安排他的GS650再飞一趟，把两拨人连同艾莉森·格雷厄姆一起送回去。
至此，他等了一年多的GS650自己还没坐上一次，倒是已经被某些人坐着在太平洋上空来回飞了两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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