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的地方,有吗?
或许也有。
可问题是——就算有,他敢用吗?
他敢在纽约、敢在洛杉矶、敢在巴黎、敢在上海这么玩?
他就不怕桌下藏着记者,门外埋伏几个狗仔,被朝阳区群众举报?
他就不怕面前这女体盛里的女体,第二天就穿上衣服,接受某某电视台的采访,说陈某人昨天在她胯下夹了一片青菜叶子吃?
也就只有在东京,只有在这片兽欲横行的土地上,他才可以如此明目张胆地,从面前这具光裸的女体身上,夹起一片三文鱼,蘸点酱油和芥末,喂进嘴里,
再举起手边那只雕花玻璃酒杯,和身边的TBS台长井上弘碰一碰杯,抿上一口清酒。
整个过程无比顺滑自然,从头到尾,他甚至没真正去看过那具女体一眼。
他之所以如此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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