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青坦然道:“论体质,我自然不如那些强健的武士,所以就得多精进技巧了。小时候父亲带我习武练功,我还总是耍赖,重剑拿着累,要换轻的剑呢。”
清嘉道:“那老侯爷给你换了吗?”
“唔……还真换了。”喻青笑笑。
她三五岁的时候,虽然很喜欢学着兄长的样子比划招式,但是完全受不了磨炼,马步最多一炷香,铁剑举不动换木剑,木剑换更细的木剑……宣北侯总是拿她没办法:“这孩子天赋高得很,剑谱过目不忘,就是太能撒娇。”
“不爱练就不练吧,”陆夫人总是嗔道,“能强身健体就够了,难不成还让青儿去打仗?”
“看来侯爷是慈父了,”清嘉道,“以前在宫中,偶尔看到皇兄皇弟们跟着师傅习武,我都很羡慕。”
别人可以弯弓搭箭、骑马驰骋,他只是待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面对无尽的不安和迷茫。
喻青道:“嗯?殿下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啊。很多女子也习武的,你看……绮影,她自小也在府里长大的,功夫一点都不差。”
谢璟渴望的只是真实和自由,真要让他习武,他肯定一天不到就嫌累,断然婉拒道:“……我体弱,还是算了吧。”
“……也是,听侍女说,殿下常生病,”喻青不自觉放柔声音,道,“慢慢来,总会好起来的,以后臣也可以带着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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