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潋连忙道:“当心!”
谢璟骂道:“离出宫没几天了,一天不来作威作福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方才的清嘉公主说话是低柔的女声,现在也变了个样。
声音不大,冷冽悦耳,尽管是好听的,却是货真价实的男子声线。
一大早起来就被迫折腾来折腾去,一连好几个时辰。
外面两个姑姑催命似的,说什么都得听,要是再拖一会儿,非要把他给气死。
手上那只通红的耳坠刺眼得很,谢璟想往地上一把摔了,不过未等秋潋阻拦,他自己也没真动成手,只是顿了顿,把耳坠放了,然后转而拿起了妆盒,往桌上发泄似的砸了一下。
这耳坠是皇后要公主大婚时戴的,万万丢不得、碎不得。
秋潋知道他偶尔被惹急了是有些气性,然而却从未真的放肆过,每每都是自己又咬牙忍了。
就像现在,生气归生气,到底也没生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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