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也就是想想而已,世子现在年轻力强的,哪有一成亲就暴毙的道理。
再不想嫁,也不能不嫁。
他不知道的是,在宣北侯府那边,他未来的“夫君”喻青那里也是一个想法:再不想娶,也不能不娶。
“喻兄,成婚以后,可就有老婆管着了,想去花楼听曲都没机会了。真的不去试试么?”
这是闻家二公子闻朔,跟喻青年级相仿,是喻青在京城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此人惯会凑热闹,这次也上赶着要和喻青一起迎亲。
喻青道:“还去花楼,上次被你爹打的伤好全了么?”
闻朔的父亲和兄长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怎的家里就出了这么个轻佻货色,文不成武不就的,是个富贵闲人。去年冬天因为在花楼拿一大笔银子赎了个姑娘,被他爹发现了,打得三天没下床。
其实此人也并非骄奢淫逸之流,只是偏爱吟诗作赋、弹词唱曲,又能说会道,才有了风流浪子的名声。之前赎的人是花楼中一个弹琵琶的娘子,因为会作诗的缘故,让闻朔认识了,那娘子平日不受待见,寒冬腊月的被指派到别人府上弹曲作乐,几次下来手都冻坏了,人也冻病了,闻朔见她可怜,才赎了她出来。
闻朔避开自己的倒霉事不谈,反而揶揄喻青道:“你呀,没有跟姑娘相处的经验,往后会被嫌弃不解风情的。我问你,新婚之夜掀开盖头见到新娘子,你应该说什么?”
这真把喻青给问住了。
“说……我是喻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