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静静听完,道:“原来是这样。”
提到兄长的时候,喻青沉静的神色也显出了难以形容的哀伤,他表现得不明显,但谢璟能察觉到。
谢璟也有手足,所以他理解喻青。
喻青道:“除了兄长之外,还有每年身死沙场的将士们,我也给他们供了灯。所以经常会过来看看,给灯台拂一拂灰尘,上一柱香。”
清嘉道:“那我也想和你一起上一柱香,可以吗?”
喻青一怔。
她和清嘉一起进殿,将香放入供台。
清嘉认真地看着排排灯盏上的字,微光下她的面容像菩萨般悲悯,喻青无声地看着她。
“我也有个兄长,已经很多年不相见了,”谢璟抿唇,沉吟片刻又道,“罢了,不提他了。”
谢廷昭至今还是戴罪之人,多说多错,只会引来外人的忌惮和厌恶。
然而,下一刻喻青却伸手抚了一下他的肩膀,让谢璟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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