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心想一个小姑娘怎么丝毫不害臊。

        “我看他还算老实,”他说,“好歹我是册封的公主,他不敢轻易冒犯的。”

        冬漓眨眨眼睛:“好吧,那我随时备着。”

        她所说的药是在宫里就备好带出来的,能让男子雄风萎靡,伤肾伤气,时间长了,就能使人身子亏空,无法人道。

        谢璟几经辗转才拿到手,是外面的人按照吩咐寻的方子又制成的药粉,混在饭食中几乎能达到无色无味。

        谢璟说:“当心些,别哪天不小心掺进去了。”

        毕竟一起吃饭的他也是个男人。

        “非必要,还是先别用,现在咱们才初到侯府,这个节点发生意外容易让人起疑心。要下也不能贪多,慢慢地添量,喻青是习武之人,感知会比常人敏锐,”秋潋比较冷静沉稳,“药无味不假,但药性发作得厉害,只怕经脉气理会有变化,容易被他发现。”

        谢璟看着桌上的一个古朴的木盒,一副剔透的镯子躺在正中,是白日里从陆夫人那得来的。

        说是家传的不名贵,其实这镯子也是难见的冰翡翠料,成色品貌都是上上等。

        谢璟在宫里过得不怎么样,份例算少的,一年到头能有零星的御赐之物就不错了,剩下的只有皇后偶尔逗猫逗狗似的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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