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北侯以前不是常驻关外吗?”

        容妃想了想,道:“在喻青之前,宣北侯府曾经还有个世子。世子在战场受了重伤,回京休养,那一两年的光景里宣北侯也时常回来。不过那孩子没扛住,还是肺腑衰竭而亡了。”

        谢璟一怔,这个他倒是不大清楚。怪不得喻府夫妇都有些年纪,唯一的世子却这么年轻,原来他也有个兄长。逝者已逝,通常不会多提,以免徒增感伤。

        他暗想真麻烦,喻青父兄功勋累累,为国牺牲良多,他自己也有战功,这怎么好对他下手?

        要是真让喻青有个不测,他自己岂不是成了最大的恶人了。

        喻青也真是,这么大个人,要家世有家室要容貌有容貌,怎么也不知道早点定亲,不然何至于此。

        想到往后数个月还要继续忍气吞声地给喻青当妻子,谢璟就心烦得不行。

        他运气不好,命中注定有这道坎。

        本来他们的布置里是有“公主出阁”这一环的,但凡这场赐婚没这么快,皇后太子没这么心急,他就能成功了。

        今年年中,上次春闱钦点的探花郎陆知岸外派三年结束,调任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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