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漓在一旁笑道:“我倒觉得这世子的模样正正好,清秀些的更耐看,要是太凌厉硬气,反倒叫人害怕呢。现在话本子也时兴反差,长得像白面书生,身上却又精通武艺,想来京中的小姐们也喜欢吧……”
谢璟嘀咕:“什么话本子,我怎么都没看过?”
冬漓比秋潋小两岁,性子更活泼,侯府虽然对他们来说也不安稳,但是终究不比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自打从宫里出来,少了无时无刻的压抑气氛,她的本性也愈发显露出来。
秋潋则心思缜密些,她知道谢璟对于驸马可谓耿耿于怀,在冬漓夸奖的时候不住地使眼色,防止她口无遮拦地引起谢璟不快,但冬漓完全没注意,还提议道:“殿下想看吗?明日我去买些好不好?”
谢璟说:“唔……也行。”
殿下似乎没介意,也不像在生闷气。
秋潋心想,看来他没有那么讨厌喻青世子……起码名字还是能听的。
“清嘉公主”在宫里时一年四季都在养病,一个月大半时间抱恙在身,有时是真病有时是假病,反正都是待在寝殿里哪都不能去。
一般就是写几幅字、画些丹青、抄抄经书、弹首曲子。
都腻歪了,就跟着侍女一起,串串珠络绣绣帕子,养养花草调调熏香……谢璟的刺绣是在行宫里学会的,快过冬了没炭火,身上金银细软也用尽了,只能做些绣活手工变卖换银子。
后来在宫里闲得慌了也绣几下,谢璟看见粗糙的东西心里就难受,刺绣坚决不能针脚不齐彩线勾丝……除了速度慢些,成品基本和绣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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