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教会的追责,更是有参议院的追责。
普尼尔自己是不怕死的,在他眼里,权力大于自己的生命,但是自己家族和血脉的延续又大于权力,而现在,怕是连和自己有过交集的人都可能被处死。
看看贝文和杰弗里吧,他们两个现在的眼神已经是恨不得当场杀死普尼尔了,免得教会动手之后,血溅到他们身上。
旧约时代可还没过去多久呢,当初沃尔夫骑士将他整个城堡的人杀得只剩他和格雷戈的场面才过去几年?
甚至于随着他年龄的增大,他晚上做梦的时候都时常梦到那个场景。
“我……我……我和他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普尼尔声音颤抖着说道。
虽然这个很久应该只有三五个月的时间。
“安心,普尼尔议员,如果真的会因此而对您追责的话,您也不会继续坐在这里了。”阿伽门农开口安抚了一句。
这话确实安抚了普尼尔。
只是想想教会的影响力,只是想想靠近霍伯特的那位强硬的马尔主教,真要找他的麻烦的话,可不用等到现在才来进行审判。
誓约骑士团很乐意为马尔主教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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