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太闷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计寰云盯着珑玉额发下密密麻麻的水珠看了会儿,又瞥了眼其他地方,酒席过半,许多长老,掌事身后都空了些位置,他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走了几步后回头,“走吧!”
尽管珑玉再不想也不得不同他一起出去。
殿外月色朦胧,星光暗淡,两道身影沿着长廊静静往前走,珑玉的凤头靴踩着计寰云的影子,心中琢磨着要怎样才能哄着计寰云放开她。
计寰云在长廊的出口处停下,檐上垂下的幡布遮住他的冠发,一并落下的淡墨也遮住他的神情。
就在珑玉纠结自己应该装作发脾气还是可怜说好话时计寰云开口了,“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解释?解释什么?
珑玉的心比这月色还要茫然。
她什么都没做,就是多吃了些。
今天又是打架又是逃跑的,她是真的饿了,长情天和别的门派不太一样,这里不讲究辟谷,反而将吃作为重中之重。
不吃饱怎么又力气和别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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