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承见糊弄不过去,只能乖巧的报上自己的名字。
“我叫李牧承,是你们酒楼账房李老三的侄子。”
按理来说,在大乾各地开了至少四十家酒楼的季东家自然是瞧不上李老三那样的人。
之所以用李老三这个人,无非是有人从中说和,提到了他家里有个会读书的大哥。
如今得知李牧承是他侄子,便直接将他和那个废物一样屡试不中的李老大联想到了一起。
“你爹是童生对不?挺好,也算是诗书传家了。”
李牧承略一挑眉,心里明白这个猜测正常。
毕竟大伯是读书人,他孩子会些诗词歌赋也正常。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难道是看出那四首诗不是郑盼儿所做的了?
“你说那人是我大伯,我是二房的,我爹在家帮一大家子人种地。”
季东家有些惊讶,还不等他说什么,在前面忙着的李老三得知李牧承被东家给扣下了,慌忙往后院跑。
好在他没听到李牧承说什么过分的话,砰砰乱跳的心可算是归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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