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实在是好奇啊!

        等到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小二退出雅间带上门,传出走远的脚步声后,郑盼儿终于忍不住了。

        端着碗直接换了个位置坐在李牧承身边,声音压得极轻。

        “小老弟,你说实话,这些诗到底是谁写的?”

        郑盼儿直觉这些诗和他那个大伯没什么关系。

        整个镇上的童生加起来就那么多。

        除了上了年纪的,或是尚且年轻还未娶妻生子的。

        年纪能对得上能当李牧承大伯,还姓李且考了多年未中秀才的,加起来也没几个。

        刚好郑盼儿还真就认识一个,两个月内分别带了三个不同女人来店里挑选了最便宜的棉布离开的那个童生刚好姓李。

        心里更是明镜一样,若他大伯有这样让人惊叹的文采,绝不可能只是一个童生。

        李牧承见人家问了,知道这事儿肯定是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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