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同时摆在了李牧承的眼前。
好消息:他可以放肆的做一个文抄公,把后世那些被语文老师和历史老师按头背诵的诗词歌赋等搬过来为自己所用。
坏消息:自学考童生的梦碎了个彻底,想要靠科举翻身,找私塾进行系统性学习便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明年二月就是县试第一场,若是错过了就只能再等一年。
这样的苦日子多过一天都煎熬,若是能早些出人头地,也能带着二房一家早日享福。
李牧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昨天在镇上逛了一圈儿,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备选私塾没看了。
若是最后一个私塾还是不太行,李牧承就只能硬着头皮从里面选一个稍微看得过去的私塾委屈一段时间了。
看来还是得尽快再跑一趟镇上才行,只是该找个什么借口呢?
如今爹躺在床上养着,娘亲肯定没时间给自己打掩护不说,就算有过一次在她眼皮子底下坐牛车顺利出行回家的先例在,她也绝对不放心他一个人再去镇上。
亲姐姐又被人盯得那么紧,出个恭而已都有偏心奶奶时不时的提高嗓门儿问一嘴,生怕她跑了似的。
头好痒,要长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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