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摇了摇头,“钱我都花光了,出门的时候奶奶什么都没给。我又饿又渴的,去酒楼找三叔之后,三叔把我一个人丢在了他家,让我和三婶在一块儿呆着。”
李牧承嘿嘿一笑,没有说这铜钱到底是自己全都花了,还是被三婶给搜刮了。
反正他心里清楚,老头子再怎么不满,也不敢问到三婶头上去。
万一因此惹恼了三婶,大伯一家子的吃穿住行全都得出问题。再严重点儿三婶不和三叔过了,三婶娘家再也不资助了,把三叔的账房先生工作也给搅合了,老李家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压力。
正如李牧承心里想的那样,李老头儿把三叔喊到他自己的屋子后,根本就没敢提给了李牧承十个铜板的事。
反倒是三叔进爷爷的屋子前面色就不好看,出来后显然更难看了。
不用想也知道,又搭出去了不少钱。
此时的李牧承心情大好的捧着骨头汤,小口小口的喝着。
如今他手里有了足够赎回自家姐姐的钱,心里压着的大石头明显松了几分。
而李牧承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镇上,买下他姐准备做冥婚新娘的赵家,家主正在和刚从四季酒楼出来的县令师爷说着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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