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也不理会老太太痛骂的声音,只是伸手指了指桌面上的钱,又指了指族长手里正在写的文书。
“劳烦七叔公帮忙把我们家的分家文书也一并写好,我男人如今伤了脸,以后都不能在酒楼里上工了。我们过段时间也搬回村里来住,实在是担心家里的姑娘们被卖掉。”
吴氏还真是快人快语,什么话难听说什么。
如果说村里那些妇人跑到村长家哭诉只是抱怨因为李家而受到的牵连,那么吴氏这句话就相当于实锤,彻底将李家老两口和大房一家钉在了耻辱柱上。
“吴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会有什么后果?”
李老头儿目光阴森的看向吴氏这个三儿媳,声音冰冷至极。
“我只知道今天这个家如果不分,我们就会成为下一个二房。或者我让我娘家哥哥代笔写一封休书交给李老三也行。”
反正犯错的又不是她,被休的也只能是李老三。
李老头儿不知道自己的三儿子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儿,毕竟他是第一个晕过去的人。
被抬回家以后也没有和三儿子放在同一间屋子里,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三儿子受的伤不轻。
不然就老二分家这么大的事,老三也不会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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