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人都陷入沉思的时候,李老二依然在认真观察这一大家子人的神情变化。

        若说之前对他们只是失望,现在就彻底转变为了绝望。

        他们的神情里有烦躁,有嫌恶,唯独没有心虚与愧疚。

        李老二又用眼角余光打量了自己小家的另外三个人,一个个都单薄的如同纸片人一样。

        再看看身上的衣裳,补丁摞补丁。

        二丫和承小子的衣裳更明显,因为长了个子,那袖子和裙裤的布料也都是后加的,颜色深浅都不一样,像是绕成圈的麻绳一样难看。

        总是被一声声孝顺和没用洗脑,这么多年带着妻儿受苦,为的到底是什么?

        连老黄牛都知道吃不饱不干活,他竟然连个畜生都不如了。

        “老二啊,那你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李老二虽然不知道一向习惯掌话语权的爹和大哥为什么会突然把提条件的权利丢给自己,可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诈。

        “爹这话儿子是真听不明白了,这提分家的是您,可不是儿子。儿子若是提了分家,那不就成了不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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