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举人老爷,之所以没有继续科考入朝为官,实在是因着在朝为官的亲属替旁人背黑锅,再加上当年冯墨扬年纪尚轻,见到了官场的黑暗十分厌恶。
虽然朝堂并未放出话来,禁止冯姓族人走上仕途。可冯墨扬已经不愿入朝堂,便只身来到了偏远的小镇落户,开了一间私塾,对外只说自己是秀才而已。
在这里一呆就是三十余载,头发都已呈半花白状态。
此刻的冯墨扬笑眯眯地轻抚胡须坐在座位上,接过李牧承手里的茶抿了一口,又拿出一支毛笔递了过去,拜师仪式就算成了。
“日后入了我南城私塾,就要以学业为重。做学问的人,品性才是第一位。若你品德差,就算是个神童,老夫也不会给你留半分薄面,可记得了?”
李牧承自是认认真真回答,而后在冯墨扬这里领了课本,又带着他去宿舍那边瞧了瞧。
周氏见儿子彻底留下,又看到人家先生如此行事后放了心,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今日是私塾所有学生的休沐日,可住在私塾里的孩子们却没有一个回家的,都在宿舍里面埋头苦学。
如今冯先生和周氏两个大人都已经离开,一群小孩儿全都跑到了李牧承身边。
“你是新来的同窗李牧承吧?昨天下学的时候,先生找我单独说了一下。我是这宿舍的舍长陈思友,你要是有什么不适应或者需要帮忙的大可以同我说。”
又把宿舍里其他同窗都介绍给李牧承听,彼此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再次散开各自忙着各自的学习。
李牧承也没闲着,将自己带来的被褥铺好,也去把属于自己的书桌擦拭干净,拿出书本也开始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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