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等威胁转瞬即逝,他立马垂下眼睑说道:“这些事和家父无关。”
万宁淡淡一笑:“那和谁有关?”
余驰再次抬眸看向万宁,两人目光对视,只消须臾,余驰收回目光,摇头道:“我不知。但祖父兄弟之死都是意外,和家父无关。而大伯之死何人所为应由四郎你等官差去查,我等又如何知晓。”
万宁却道:“那藤竹之死呢?”
余驰双手忽然握拳,指节泛了白。
“这不也该是你官差去查吗?怎都来问我们。”余安再也忍不得,倏地起身走到厅堂中间,指着万宁骂道:“你们这些官员衙差都是些见钱眼开,不见钱不办事的贪财之徒。
我们余家每年要给你们多少银钱来为你们填补那一个个窟窿,现在我们家出此大事,县令老儿连脸都不露。
而我大哥每年又给秀州府衙纳了多少税前,他无故惨死,秀州府衙却只派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来查案,可见是有多轻视我们余家!
你来了也有几日了,什么都没查出来,却又连累藤竹死了。我真不知拿那些银钱养着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到底作何用!”
余安一鼓作气,将心中郁闷恶烦吐了个干净。汜减bXW*X汜
骂完之后,余安还不忘啐了一口,强调自己对府衙这些酒囊饭袋的厌恶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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