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有可能是见色起意,藤竹这丫头还是颇有姿色的。”梁氏帮完丈夫又帮儿子说话。
万宁闭上眼,深吸口气,说道:“虽然藤竹确实长得眉清目秀,可也没长得看一眼就让人把持不住的地步。
何况若是入室行窃,不到万不得已定不想害人命,那可是死罪。
再者,行窃者被发现首要之事就是逃跑,怎还敢留下行凶多时,难道他不怕别人发现吗?”
“也许是个笨贼呢?”梁氏脱口而出,引得万宁嗤笑,余驰抚额苦笑。
“那一个笨贼还能杀人之后全身而退,难道宅子里的仆从们还不如他聪慧吗?”万宁无语。
梁氏悻悻低下头,不敢再说。
余驰转移话题道:“虽说行窃之罪不如杀人之罪,可行窃者也不希望被人瞧见或捉住,所以他落荒而逃之下,碰巧被藤竹瞧见。藤竹又生得美,就这样遭了毒手。
至于他不怕被发现,那是因为那个时间我们都去了灵堂,没有人会往老太君的屋子里去。所以他知道是安全的。”
“这么说这贼人是余宅内部的人更有可能,不然外面的人如何将宅子里的时间摸得如此清楚。且要逃走,那也得熟悉线路才是。”万宁听了余驰的话,直觉这人动了心思,只是不知他到底在这些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
余驰深深看了万宁一眼,再次沉默不语。
万宁则将目光移向余安,她问道:“余三郎,你们收买了当地的衙差,让他们偷听我和沧仵作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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